江苏海门人,字正成。保定军校肄业。参加辛亥革命和护国、护法运动。1924年后任黄埔军校特别官佐、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组织科长、师党代表和师政治部主任,武汉国民政府中央军事委员会总政治部军事指挥、教导营营长,第四军教导团参谋长。1930年协同邓演达等创建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,1933年任抗日反蒋的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军事委员会高级参谋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积极参加华东武装抗日自卫委员会的活动,组织和推动长江以北的各派军队联合抗日。1940年进入解放区,任新四军苏中第四军分区司令员、苏中行政公署主任、苏皖边区政府副主席、华东军区解放军军官教导总团团长。1949年出席全国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。建国后,任交通部副部长、江苏省副省长、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、全国政协副主席、农工民主党中央主席和名誉主席。